更何况,这确实是他一个人的主意。
“那是啥?”
刚刚没忍住,把心里话说出来了,李光宗贱刘宝贵认真而严肃,那些胡诌搪塞的话就咽了回去。
想了想,叹口气说:“先生不知情。
我知道先生的性子,容易惹出乱子。
这几年时局动荡,他想不出风头都不行。
鹿岗镇看似风头无两,然而庙小妖风大,万一有雷霆之力,庙是会塌的。”
刘宝贵恍然:“所以你就弄个背水军让他去忙活?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
刘宝贵不满:“说痛快些。”
李光宗说:“死背水军总比死鹿岗镇好。
我知道先生早晚会闹出无法收拾残局的大乱子,那不如给我们的敌人竖个新招牌,让他们尽情去攻击。”
“我曹!”刘宝贵惊呆了,指着李光宗:“我真他吗没想到,你心思竟这般深沉。”
李光宗给人的印象,向来是勤能补拙,每一步都走的很踏实,光明正大。
这种人一旦出了个损招,当真叫人刮目相看。
李光宗苦笑:“这话仅我们两人知道,再不能有第三人,连先生他都不知道,你懂得。”
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