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用双针针法和十字针法,将皮子缝合在布料上,才是最耗费耐性的。
宁安了看了会儿,说:“先生,我来试试,您歇着。”赵传薪有个最大的优点,做任何事他都懂得放权。
别人不放心的鼻涕娃,他都能予以重任。于是将料子交给宁安:“沿着我打的孔,一圈缝下去,到末尾收针。”宁安点头,接过以后,刚开始略有生疏,后面越来越熟练。
苗翠花瞥了一眼:“挺有做女工的天赋。”赵传薪乐呵呵道:“那是,宁安也是大家闺秀。”宁安脸红了红,没搭茬,他都习惯了,辩解在赵传薪这里是没用的。
爱新觉罗·载涛心底的那个疑问,越来越大,终究是忍不住问:“赵队长,这位是男子还是女子?”说实话,爱新觉罗·载涛有些眼热。
明显,那位丰满而妩媚漂亮的女人,更像是和赵传薪有些暧昧。而这个清秀的莫辨雌雄的人,却没什么关系。
那不如……赵传薪
“噗”地乐了。苗翠花忍俊不禁。宁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掏出怀里的念珠,单掌竖起:“我是优婆塞,施主,劝你慈悲为怀,阿弥陀佛。”男居士叫优婆塞,女居士叫优婆夷。
爱新觉罗·载涛暗道可惜。笑着笑着,赵传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