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有多强健。反正他们都回屋去了。”赵传薪放下手臂,转移话题道:“舟车劳顿最伤身,花姐可要好好保养,睡一觉晚上咱们去下馆子。”说完,赶忙进屋。
照例,挪动桌椅,将门抵住。晚上,赵传薪穿戴整齐出门。苗翠花隔壁的门打开,从里面走出一对洋人夫妇,正是白天见到的那两人。
男的很高,有一米八了,在洋人中算出类拔萃。女人有股很特别的书卷气。
赵传薪往苗翠花房门走去。利顺德大饭店的走廊并不宽,赵传薪没有让路的习惯。
而对方似乎习惯了平时有大清人会给洋大人让路的传统。见赵传薪走在路中央,他们就需要让开,但他却没让。
“先生,请让开,我们要过去。”洋人汉语说的字正腔圆。赵传薪朝旁边一扬下巴:“我有恐边症,从小就必须在路中央横着走。你们能过去就过,过不去就往后稍稍。”洋人一听就怒了:“是我们先走的。”赵传薪寸步不让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太粗鄙了。”
“谬赞了。”
“你无耻!”
“别总夸,我会骄傲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双方争执不下,苗翠花房间的门却推开了。苗翠花听见外面有人争吵,隐隐听到了赵传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