驹,让他带你去找慈善会吧。”刘远山紧紧地抿着嘴唇,虽六神无主,却还是摇头:“这一切都怪我,我不能连累你。”赵传薪冲她龇牙一乐:“忘记告诉你了,我叫赵传薪。鹿岗镇慈善会就是我的,说起来,这群人打慈善会幌子拐骗妇女,我也有责任。”刘远山一呆。
“赵,赵先生……”她忽然变得激动,眼圈都红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话也说不完整了,万千委屈,所有的担忧,全部不翼而飞。赵传薪在天津卫的所有学子心中,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。
有赵传薪在,那还担心什么?
“眉兄,乖,跟着吹水驹去吧。”刘远山不再坚持:“赵先生,你千万小心。”赵传薪已经换好了刚毅甲,闻言只是摆摆手,示意吹水驹带她离开。
吹水驹还想帮刘远山提箱子,但是被刘远山拒绝。她娇小的身影与大大的提箱,虽没打补丁、但浆洗的掉色发白的宽袍大袖长裙,与发达而熙攘的维多利亚港构成了独特的剪影。
赵传薪叼着雪茄看着,忽然觉得有点心塞。要是有人觉得在这个悲惨的时代,做一点微不足道的慈善之举是就是圣母婊,那这人一定就是畜生不如。
至少他赵传薪,从来不觉得做慈善的人可恨可恶。旋即,他手里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