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明辛在辽西逃荒,别说猪肉,饿了连硬的像石头的糙面馒头,沾了水也吃的香。要是有这么一头大肥猪,那俺们做梦都能笑醒。到了现在,却吃不进去了。”
赵传薪不以为意:“人么,都是好逸恶劳,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。我们不要违背本性,看我去给伱弄些吃的。”
享乐主义,赵传薪是在行的。
说着,招呼了干饭:“走,咱们去海里玩玩。”
干饭眼睛一亮。
大祭司听说他要下海,问他:“需要不需要一艘船?”
赵传薪摆摆手:“不需要。”
钻石头山好像一头病恹恹的卧龙,将海天分割。阳光下,无论是金黄还是黛赭,就像那块橄榄石一样剔透无暇。
赵传薪悄无声息的钻入海中,干饭却踏水而行。
一群卡纳卡人看的呆住。
大祭司又看到了麻捺的另一种具现方式。
只见赵传薪瞬间在十余米外冒头,而干饭轻功水上漂,如履平地踏海而行,紧追不舍。
一人一狗,不多时便跑出去很远很远。
大祭司黝黑而干巴巴的老手,擦擦额头汗水:“这位远方朋友,不是库库战神,他应当是库拉,渔民之神!”
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