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传薪摆摆手:“先吃饭吧。”
饭桌上,杰西·利弗莫尔滔滔不绝,口诛笔伐这些财团不是东西,痛斥美国资产阶级的种种无耻嘴脸。
而赵传薪却沉默不语。
只是这顿饭,他吃的很少。
饭后,他在椅子上抽闷烟。
苗翠花来他身后给他按肩:“别气馁,大不了咱们回国,重头再来。最不济,俺陪伱去种地。俺以前就种地,就是这两年,手上的茧子才退去。”
要说这个时代,最了解赵传薪的人,无疑是苗翠花。
赵传薪扯过肩膀上的小手:“我瞧瞧?”
果然掌心已经没有了茧子。
这两年果然保养的很好,又白又嫩又软。
“好看吗?回屋看呀?”
“呵呵,先不了,我还得去造枪。”
赵传薪逃之夭夭。
他发现原本心里对于时代的隔阂越来越小了。
那点防线,已经溃不成军,最后的坚持摇摇欲坠。
苗翠花看他带着洋鼻涕娃和那个叫杰西的洋人向外走去,笑了笑,指挥佣人收拾厨房去了。
赵传薪边走边说:“既然武器工坊能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,那金融操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