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此时正担任霍普金斯大学的心理学和教育学教授,首创心理学实验室,后世称他为“美国心理学之父”。
后者不必说,目前在维也纳的医师协会工作。弗洛伊德的书赵传薪看过,但乱七八糟的看不懂。甚至很多学心理学的也看不懂,因为那老家伙神神叨叨的。
赵传薪耸耸肩:“好吧,我摊牌了,我不装了,其实我就是二十世纪伟大的教育家。”
“……”这下,给塞缪尔·戈德伯格弄不会了。
瑞秋·克维斯说:“赵先生,我邀请你去我们家做客,共进晚餐。”
赵传薪回头,见徒弟冲他微微摇头。
本杰明·戈德伯格这两天玩疯了,他不想回家了。
这里有懂他的师父,有倾听者马库斯,有能与人说话的干饭,有冲锋枪……
赵传薪脸色变得认真起来:“贵夫妇还没明白,本杰明这是病,得治。
此时是本杰明病情稳定的重要时期,千万不可半途而废。
所以,我打算再接再厉,一举将他的病治好。
这晚餐,还是等以后吧,会有机会的。”
两口子一听,有道理啊。
他们千恩万谢,并且不敢多做打扰,匆匆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