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疼痛反而使赵传薪头脑更加灵活。“我们借着草丛掩盖行动,向那边爬去。”
说着,拿出救赎权杖,朝前递了过去。
然后,他拉着固定住的救赎权杖,用勉强可以受力的右手拉着,艰难的拖着身体爬。
威廉明娜这时候也不嫌脏了,在他后面,趴在地上,使出吃奶的劲,推着他的双脚鞋底助他一臂之力。
这次是赵传薪伤的最重的一次。
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,让他有了当年第一次千米长跑,到中后段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。
不,比那还要糟糕。
仅爬出了十米,他就气喘吁吁,直冒虚汗,牵扯的左膀子痛苦不已。
他还待咬牙,再坚持一下。
可听见后面威廉明娜喘息的好像随时断气。
尽管下雨,赵传薪还是能看出她脑门的是汗不是雨珠。
即便已经累到了极限,她仍然撅着翘臀,卖力的推。
却发现赵传薪不使劲了,她当然就推不动。
于是懵逼的抬头看。
赵传薪忽然说:“停下,艾我草,我不装硬汉了,受不了了。”
“哎呀,都什么时候了,快走。”
赵传薪轻轻地翻身,侧躺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