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明娜抱着赵传薪,让他枕在自己腿上,眼睛已经哭红了。
她又累又饿又怕,耳听得丛林中夜猫子的幽灵般的叫声,和不知名动物鬼鬼祟祟的经过,每次都要打个哆嗦。
忽然,一只大手,拭去了她脸庞滑落的泪水。
“别哭了,眼睛肿有点变丑了。我正在考虑,到底要不要娶你。”
威廉明娜先惊又喜:“你醒了?”
顿时有了主心骨,哪怕主心骨处于人生最虚时期。
赵传薪转头看了看,四下里漆黑一片:“什么几把味道,真难闻。怎么好像到了狼窝呢?”
这里有一种比狗重十倍的味道,还充斥着骚气,应当是狼。
“不知道,这里避风避雨,我就把你拖到这里了。”
赵传薪可以想象,她撅着腚,吭哧吭哧拖自己的场景。
一定很滑稽。
当然也很辛苦。
赵传薪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:“早知道,就不出来打兔子了。”
他吃过狼肉,也吃过狗肉,不觉得哪里好吃,都有一股难掩的土腥味,需要蘸特制酱料才能压制,何必呢?
威廉明娜诧异:“我还以为你是出来猎鹿。”
“那不过正好赶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