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狱警来开门,却发现牢门无论如何也推不开。
赵传薪打着哈欠起身,将牢门的石块撤掉,收回沙子。
“你先走吧,等会我自己去。”
狱警:“……”
这么随意的吗?
感觉辛辛监狱倒像他家的后院。
但是狱警却不敢说什么。
赵传薪洗漱,吃早饭,然后才伸着懒腰,在众多狱警的复杂目光中,大摇大摆的来到操场。
狗腿子安德鲁·米勒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,见他到了,颠颠跑来:“先生,你没事吧?昨天接受调查,不该说的我都没说。”
“唔,很好。”赵传薪敷衍,径直朝爱尔兰帮那里走去。
安德鲁·米勒带着那群新加入夜壶神教的成员,亦步亦趋的跟着。
一群爱尔兰人看见赵传薪,身体僵住。
赵传薪自顾自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画板,一支笔和一张纸。
就离谱,第一次见有人能从裤兜掏出那么大一块板子的。
赵传薪低头画了起来。
安德鲁·米勒好奇伸头,赵传薪呵斥:“看什么看?”
“额……”
赵传薪寥寥数笔,之前那个爱尔兰人身上的纹身就已成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