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拿出纸笔,让他们写信,并写下地址。
一个黑人写了十多个名字,把胸脯拍的叮咣响:“教主,这都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。只要赏口饭吃,不让他们被白人欺负,他们肯定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果然黑人妇女的屁股大的好生养。
只是赵传薪悲悯的拍拍他的肩膀:“孩子,不要误会,我这不是救济院。”
黑人:“……”
这时,有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经济犯开口:“清道夫,你要被放出去了?”
大家都望向赵传薪。
这不可能吧?
赵传薪可是正八经的杀了好多人的法外狂徒,这都能放?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赵传薪矢口否认。“只是去休个假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人多干活,其实没那么累。
尤其是安德鲁·米勒,滔滔不绝的口述他整晚整晚构思的《夜壶经》。
赵传薪听的几次三番想撂下手里的铁锹,暴揍这傻缺一顿。
因为他经常说着说着前后矛盾,神话部分聱牙佶屈。赵传薪是讲故事的高手,对待这种粗制滥造的劣质故事嗤之以鼻。
但这群社会底层的囚徒能懂啥?
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