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救了我女儿,我想留你吃顿晚饭。”
其实这算客套话。
西方人并非完全不懂客套。
然而,
赵传薪点头:“好啊,多准备一些,这里都是大胃王!”
亚瑟·龚帕斯:“……”
他只是想请赵传薪,最多带上亚伯拉罕·科恩,却没想留史密斯兄弟、以赛亚和马库斯·恩克鲁玛他们。
刚想反驳,可想起之前赵传薪的话,他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。
赵传薪向来比西方人还不懂得客套,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,抬起两手比划:“来,都别客气,坐下。那位女士,请先给我们上些茶。”
女人生气道:“我不是佣人,我是女主人!”
“哦,好的龚帕斯太太,记得茶不要煮,用开水泡。”
“我不是佣人……”
赵传薪不搭理她了。
亚瑟·龚帕斯只好给她打了个眼色。
这里面除了赵传薪以外,都如坐针毡,屁股带尖儿左歪右斜。
赵传薪问亚瑟·龚帕斯:“你在劳工联合会上班,人脉应该挺广的吧?”
亚瑟·龚帕斯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:“倒是认得一些人。”
岂止是认得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