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如我这徒弟,我就将他当儿子看待。既然我们是朋友,就不要那么客气了,以后有事尽管张口。”
尽管张口,但给不给办就不一定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亚瑟·龚帕斯今天其实是想要回那枚纪念章的。
不是纪念章有多贵重,而是醒酒后,他才明白那天的献礼代表了什么。
但是,现在他却问:“这个,你真的会治疗心理疾病吗?”
赵传薪看看一脸期待的玛格丽特·龚帕斯,再看看她爹,这才恍然。
他看着亚瑟·龚帕斯,直起了腰背,整理了西装,淡淡道:“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老板。”
亚瑟·龚帕斯作为劳工联合会的太子爷,根本不想参与到任何不法的事物中去。
但玛格丽特·龚帕斯的病情,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。
且为了女儿的未来着想,亚瑟·龚帕斯满嘴苦涩:“老板,我愿意让玛格丽特拜你为师,你能像对待本杰明那样对待她吗?”
焯,还有这等好事?
这小人形测谎仪带在身边,偶尔能起大作用。
但必要的矜持,还是要有的。
赵传薪低头,看向小丫头:“入我师门,如拜我为父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