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有个精壮的手下,挡在了他的面前。
那人皱眉:“你是谁?有何指教?”
“这个宴会厅是我先定的,知道吗?”亚伯拉罕·科恩气势汹汹。
别看他向往人上人,但穿西装的,也有可能是暴徒。
鼠须老头在护卫身后,捋着胡须,自得一笑:“不管什么地方,自然有德者居之,哪有先来后到一说?老朽康有为,不知阁下是否听过?”
他是经常上报的,是个国内外的知名人士。
就算许多美国人,也要给他几分薄面。
然而,亚伯拉罕·科恩却没听说过他:“我不管你是谁,但如果不懂得尊重我们餐车帮,你会付出代价。”
要是什么政客,或者某些资本家,康有为或许还能忌惮一二。
反而听亚伯拉罕·科恩提什么“餐车帮”,康有为的腰板挺的更直,微笑道:“先生,你最好让开,如果不懂得尊重‘帝国宪政会’,同样会付出代价。”
亚伯拉罕·科恩眼看康有为身旁站了三个敦实的华人壮汉,他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,咬咬牙,往门外走去。
一出门,他便朝街对面招招手。
两个在对面抽烟的犹太人便走了过来。
当康有为带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