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背着纸笔,像前线士兵那样冲锋陷阵而来。
赵传薪隐隐听见了动静,抬头看了一眼。
他眼珠子一转,拿出了裁决之鞭,在一块床单上撕下一块白布,吹起了口哨。
在哨声中,裁决之鞭鞭稍儿挑起了白布,笔直的竖立起来。
那边,一个小警察忽然对警司说:“快看,他竖白旗了。”
警司皱眉:“我才不会上第二次当。”
小警察不确定道:“万一他真的想要投降呢?”
警司看了他一眼:“那好,你自己上前问话,看看他想干啥。”
小警察:“……”
自己真该死,嘴贱!
赵传薪举了一会儿白旗,就听一个年轻警察隔老远喊:“陈宜庚,你想要投降吗?”
“并不是。”赵传薪龇牙笑:“我想让你们把记者放进来。”
小警察松口气,背后都让冷汗打湿了。
他一溜烟的往回跑,向警司报告情况。
警司断然拒绝:“不行。”
接近千人,围攻一人,说出去多丢人?
而且他们收了帝国宪政会的钱,这件事万一泄露出去也是一桩丑闻。
虽然他们并不怕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