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但又不愿意受伤。
穿戴整齐,赵传薪没照镜子,反而去窗前,点上了一根烟,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。
丽贝卡·莱维一心想打破安静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想家。”
“你家在哪?”
“……”
这把赵传薪问住了。
不是有祖宗在的地方就叫家。
也不是有自己产业的地方就叫家。
赵传薪想过这个问题,但一直没有确切的答案。
家是个人人生的锚点,扯着一根线,无论线头放多远都不会脱缰。
他将烟头掐灭,弹飞,淡淡道:“走吧。”
丽贝卡·莱维失望。
她没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这对她本来也没那么重要,但赵传薪不回答,就变得重要起来。
赵传薪桌椅挪开,当先走了出去。
到了宴会厅的门口,赵传薪看见了拿着相机等待的《华尔街日报》记者,正是此前被他打飞相机的那位。
记者看见穿搭新奇的赵传薪,眼睛一亮:“先生,请问……”
“滚!”
“我可不可以……”
“滚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