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电话了。另外我告诉你威廉明娜的私人电报线路……”说完,伊迪斯·罗斯福就将电话挂断。
赵传薪笑了笑。
他所作所为看似鲁莽,实际上依然在规则内行事。
是南方阵线先动手的,他以牙还牙而已。
和旁人区别是,赵传薪做事不走司法程序,不讲究证据而已。
赵传薪拿着铅笔,无意识的在纸上剐蹭。
纸上先出现了一条纤细的胳膊,上面有女性特有的脂肪肌理,然后出现半边大檐帽和麦斯林纱。
那双漂亮的手,正拂过一朵朵花型奇特而艳丽的郁金香。
一如世界新生伊始,万物未曾命名,形容美丽的时候不需要语言,手碰过即是最真切的感受。
当花海成型,一望无际,远处的花只有斑斑点点的形状,这个时候电话才终于响了起来。
赵传薪随手撂下铅笔,心情波澜完全平息,他拿起话筒:“我是赵传薪。”
威廉明娜比别的少妇更清脆而独特的嗓音响起:“有没有想我?”
隔着5800公里的海底电缆,赵传薪都能感受到威廉明娜的雀跃。
“所爱隔山海,山海可不平。朝思暮想,夜不能寐。”赵传薪心不跳脸不红的说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