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就崩溃了。”
瑞秋·克维斯脑袋没转过来弯:“成年人,一般不都是睡八个小时吗?”
“害。”赵传薪望着宽宽的河面,摇头道:“男人至死是少年啊。”
瑞秋·克维斯一愣。
这句话很有味道啊。
这里有一栋河畔教堂,供乡野间的百姓做礼拜。
今天恰好是周末,人们携家带口的来教堂祷告。
这是一座十三世纪风格的带哥特式塔尖的教堂,钟琴铃声里,人们做完礼拜和活动后,有序排队向外走。
瑞秋·克维斯看着人群,身心间忽然涌起罕见的疲惫,更加实诚的贴靠在赵传薪胸膛,口中呢喃一般的叹息。
其实瑞秋·克维斯的性格是有些绿茶的。
但对赵传薪来说,世间哪有什么绿茶,都是善解人衣的好妹妹罢了。
赵传薪眼尖,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个熟人。
那是一个小女孩,肉嘟嘟的小脸格外显眼。
他叫不上她的名字,但他曾经将她送回家。
那次在麦迪逊花园广场的狂野西部表演团外面,赵传薪和纽约警察发生了枪战,在那里偶遇了约翰·勃朗宁,这个小女孩当时在混乱中和家人走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