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咖啡和茶。
咖啡是为别人准备的,茶是为赵传薪准备的。
赵传薪爱喝廉价的茉莉花茶。
爱德华·汤森抽抽鼻子,那股独特的香气,是从赵传薪的茶杯里飘出来的。
他再看手里的咖啡,产自埃塞俄比亚的咖啡顿时就不香了。
“额,漂亮的女士,能给我来一杯赵先生的茶吗?”
苗翠花朝仆人点点头。
吩咐完,苗翠花在赵传薪身后,在本杰明·戈德伯格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,饶有兴致的听着。
赵传薪说:“正好你们今天都来了,我有点重要的事说。
我觉得纽约的风气很不好,最大问题就是歧视。
没有几天,我就要离开纽约了,走之前,我想改变一些事情。”
查里斯·安德森·丹那眼睛霎时间亮了。
就怕赵传薪不搞事情呢。
他急忙问:“赵先生,什么事?”
赵传薪用手指头将胡桃木桌面点的咚咚响:“歧视,和歧视者本身,在这十天内必须没一个!”
《纽约时报》的记者懵逼问:“赵先生,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大家开始转动脑筋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