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知道该痛哪里好了。
苗翠花再接再厉,抬腿,“绝育脚”使出。
“嗷……”
这个痛,丝毫不亚于喉咙被打出暴击,小臂骨折,咽喉被烫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赵传薪:“……”
跟我比赛是吧?
见白人弯腰捂裆夹腿,赵传薪绕到其背后,扯住他完好的一条手臂。
咔嚓……
苗翠花退后两步助跑,抬腿正蹬其膝盖。
好像没断,但腿弯曲的角度有些诡异。
白人连叫都发不出了,眼睛开始翻白。
赵传薪终于忍不住了:“花姐,你究竟在哪练的?”
苗翠花咬牙切齿:“老娘自乱世来,打他个满脸桃花开!”
在日俄战争兵荒马乱的辽地,没有点狠劲儿,带着闺女怎么活下来?
其实,苗翠花在鹿岗镇也跟着刘佳慧学了几手。
其余人惊呆了。
我焯,这对狗男女,好狠的手段。
售票员大吃一惊,指着两人:“你们,你们这些中国佬竟敢行凶?”
赵传薪猛地探身,他身高臂长,单臂便将售票员从柜台后拽住,轻松的拖了出来。
他龇牙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