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。”
巴拿马人的性格很奔放开朗。
但克莱里斯的肤色,在美国会让这种性格变了味道。
克莱里斯没问缘由,但不说话了。
她看赵传薪的裤子也是湿漉漉的,就指了指说:“脱下来吧,换一身干净的。”
赵队长故作为难:“这咋好意思呢?”
一边说,一边脱裤子。
克莱里斯笑了笑,露出整齐的牙齿。
嘴是真的大。
她见赵传薪随手一抄,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套上。
赵传薪又掏了一件亚麻衬衫。
他看了看门外,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。
克莱里斯说:“要不然,我把你湿掉的衣服烤干再走吧。”
赵传薪刚想拒绝,门外匆匆来了一个士兵。
赵传薪拿出了救赎权杖,以为这是来寻他的。
那士兵却对克莱里斯说:“克莱里斯小姐,乌埃尔塔斯将军邀请你晚上赴宴。将军说了,晚宴会有许多美国人参加,有联合果品公司的资本家和驻巴拿马美军总司令威廉·埃莫里。”
说的是西语,赵传薪听不懂,但至少知道不是来找他的,于是放松下来。
克莱里斯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