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风如解意,容易莫摧残。
早早溜之大吉为上策。
克莱里斯没有磨磨蹭蹭的毛病,带了些衣服,将所有的存款,从一处暗格内的保险箱取出,便说:“可以走了。”
赵传薪带她出门。
两人披戴雨衣,压低了帽子,在满是积水的城巷中跋涉。
每每落脚,都有啪叽啪叽的踩水声。
也没有公共马车可乘,一路上全靠步行。
克莱里斯熟悉巴拿马城的每条街巷,完美避开所有可能有巡逻队排查的节点,一直走到了巴拿马城港口。
赵传薪说:“你去打听一下,有没有去夏威夷的船只。”
当然有,还不少。
巴拿马运河是一处重要的通道,连接两大洋,而夏威夷又是通往亚洲的最方便补给站。
至于巴拿马城在港口的守卫,那更容易解决。
即便赵传薪在这里闹的天翻地覆,随便拿出了一百美元贿赂巡逻队便轻而易举的放行。
可见这个国家才独立,就已经开始腐朽。
上了船后,克莱里斯怅然若失的回望了巴拿马城一眼,就恢复了兴高采烈的模样:“我还没见过巴拿马以外的地方呢。”
赵传薪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