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敢上甲板了。
但船员是需要走动的。
赵传薪惬意的吹海风的时候,船长举着白旗从船长室走了出来:“赵先生别开枪,别开枪,我是船长,我有话要说……”
克莱里斯:“……”
赵传薪:“有事请奏,但讲无妨。”
船长可怜巴巴的说:“赵先生,船员需要工作,要经过甲板。”
赵传薪摆摆手:“那好,来甲板,只能是干活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克莱里斯看着船长唯唯诺诺的离开,说:“我理解你为什么说我去美国,会过的很不开心了。为什么他们要把人分三六九等呢?在巴拿马,只有穷人和富人。富人安逸,穷人也一样开心,最好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赵传薪呵呵一笑:“从另一方面说,你们这就叫烂泥扶不上墙。所以你们能被殖民好几百年。你的身体里,流淌着殖民者的血液。”
克莱里斯不服气:“可殖民者也是我的祖先,我当然不会憎恶我的祖先。”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赵传薪并不否认:“但我会避免这种事,在我的国家发生。”
“那你也看不起我?”
“嗯,差不多,也许是这样。你看你,屁股这么大,我当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