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里斯从来没有服侍“植物人”的经验。
她让赵传薪躺平,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一堆食物前,拿起一个罐头,下意识的问:“你饿不饿?”
说完,就觉得自己愚蠢。
赵传薪连嘴都不会张,自然也吃不了东西。
她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船舱里走来走去。
在煎熬中,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,走的她觉得两条腿都有些抽筋了。
平时,所有人都好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他们。
唯独今天,越是在这种紧急时刻,就越是总有人来敲门。
听见敲门声,克莱里斯吓得跳了起来。
然后赶忙稳定心神,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,淡淡道:“谁?”
“我是船长。女士,我来告诉你们,明天就能抵达夏威夷。”
“好了,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
克莱里斯学着影子戏里贵族才会用的口吻回道。
外面,船长脸上疑窦重重。
感觉怪怪的。
但他也没太多想,摘下帽子,挠挠头离开了。
船舱里,克莱里斯一屁股坐在床沿,擦擦光洁额头上挂不住直往下流的汗水。
她不但无计可施,而且在这煎熬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