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拿出篮子,里面全是藤壶。
“今天中午吃这个。”
听他说这是从鲸鱼的身上抠下来的,苗翠花蹙眉:“这能吃?”
就好像从人身上脱落的东西,大家都觉得恶心一样。
抠这个字眼,本身就有味道。
除却它是从鲸鱼身上抠下来的外,还有它的长相,连接在一起密密麻麻,好像一个个微型的口山口。
卖相便很邪恶,令人起鸡皮疙瘩。
船长这时说:“女士,这的确可以吃,味道很鲜美。不过,通常都是从悬崖上抠的,鲸鱼身上还是头一次。”
他说着鲜美,可脸上一点想吃的意思都没有。
显然,他对这东西一点都不陌生。
赵传薪拿起一块说:“国内也有人吃,起名叫撮嘴,触奶,也有叫石乳或者竹乳的。”
听字辩形即可,能联想到什么那就是什么。
吃藤壶简单的很,清洗,反复的清洗,部分拿出来清蒸,令一部分赵传薪用精灵刻刀破壳煮汤。
看着不好看,吃起来真特娘的鲜。
苗翠花起初还不吃,赵传薪拿着,硬塞进她嘴里,她就开始吃了。
一群人哄抢,一土篮子的藤壶仅仅够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