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万都不敢这么比划。
如果只是赵传薪儿时记忆中那种怡情式玩法,他其实并不反感。
逢年过节,在鹿岗镇,他也组织麻将局玩几把过过手瘾。
可若是赌的很凶,那另当别论,这玩意儿会让人倾家荡产,卖儿鬻女,让人失去人性。
奸近杀赌近盗。
李之桃好像很喜欢澳岛,虽然内心着急,发现赵传薪望着那边,还是介绍说:“掌门,那是番摊,拿瓷盅扣住蚕豆或者围棋子,猜几颗或者单双数。”
赵传薪木着脸点点头。
像这样的赌坊在这条街上不胜枚举。
很快,就到了蜀山。
蜀山这个名字真的仙儿,但看到门脸后,赵传薪哑然失笑。
就这?
光是在外面,他就能看出内部一定很暗。
和后世去过澳岛的朋友描述的金碧辉煌的赌场大相径庭。
在1847年的时候,澳岛的赌便开始合法化。
拿牌照的说法,其实是赵传薪说的。
此时并不叫牌照,算是半专营,必须缴纳一笔费用给当地衙门口,买到房子,然后就可以开设赌坊了。
直到二十多年以后,这里才会实行和当地衙门口签订合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