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”
李之桃动作很快,第二刀紧随而至。
高贺吓尿了。
这特么是真剐啊。
他赶忙挣扎着跪在地上:“赵先生,我错了,我知错了,放我一条狗命吧。”
赵传薪乐呵呵的说:“你不是要杀要剐么?怎么又求饶了?”
高贺哆哆嗦嗦道:“不,不,我不剐了。”
赵传薪笑意收敛,眼里冒着寒光:“焯尼玛的,老子杀人如麻,在我面前嘴硬我就成全你。大缸桃,继续。”
高贺遍身生寒,这才想起,传闻赵传薪直接沾染的人命,怕不是成百上千?
自己属实是没必要玩江湖上横的那一套。
李之桃不含糊,歘歘歘运刀如飞。
周围人大气不敢喘,眼睁睁看着高贺变成了个血葫芦。
不多时,便瘫软在地,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。
赵传薪摆摆手:“拖出去,挂莲花街上吊着,洗地!”
高贺悲催的成了典型。
等半死不活的高贺被拖走,赵传薪站在桌子上,大声对众赌徒说:“赌博害人不浅,而且水很深。看这位叶师傅,他就是出千的高手,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牌给偷了,你们都没发现对吧?澳岛的赌坊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