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喝酒又打我了。”
爹妈打孩子,赵传薪可管不了。
他随手塞鼻涕娃嘴里一块糖。
这是治愈童年的良药。
鼻涕娃果然露出了笑脸,但还是咬牙说:“他喝完酒就打我,我恨啊!”
赵传薪斜着眼睛问:“你恨什么?”
鼻涕娃吧唧嘴,咂摸着甜味:“我恨那个发明了酒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赵传薪一愣:恨的可真有道理啊
……
谭壁理没离开澳岛,他藏身的地方甚至就在氹仔岛。
在拜访完赵传薪,发生了二辰丸商船的事件后,卢廉若轻易的打听到了谭壁理藏身之所,并登门拜访。
谭壁理在会客室,淡淡道:“卢贤侄,登门可有事?”
态度不冷不热,仿佛跟你说话都是看在你那死鬼老子的面子。
卢廉若却丝毫不恼,满脸诚挚的说:“世叔,今日上门,廉若是劝和的。”
谭壁理眉头一皱:“劝和?劝什么和?”
卢廉若说:“其实,赵传薪赵先生,初衷未必是想要和我们澳岛的所有赌坊作对,大家和气生财,生意继续做,岂不更好?”
谭壁理嗤笑一声,喝了一口茶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