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问:“你是来送礼的么?”
来这里找赵传薪的,都备着礼物。
可来人显然两手空空,鼻涕娃便有些狐疑。
那汉子却急道:“我寻他有要务,速速带我去见。”
很快,他远远地看见了坐着喝茶看报晒太阳的赵传薪和吹水驹。
吹水驹唾沫横飞的白话的样子,和赵传薪气质不搭,这次来人倒是一眼寻到正主,他叉手行礼:“赵先生,可否屏退外人?”
赵传薪见这汉子满脸焦急,摆摆手:“都自己人,但讲无妨。”
汉子递过去一封信:“事态紧急,请先生早作决断。”
赵传薪接过。
这信没落款。
字写的沉稳而圆劲,尤其是粗细明显,对赵传薪这种不懂得欣赏的人来说,看起来圆墩墩的还挺可爱。
“广东水师即刻于九州洋鸣炮谢罪,日本、葡萄牙沆瀣一气,反诬办事之员弁,予以惩处,朝廷一一应允,此乃国之耻辱,广东军民大哗,齐聚九州洋沿岸恸哭。素闻先生有伏波之能,望速速赶来……”
这封信上倒也没有夸大其词。
此时,确实有无数的广东军民,在岸上密密匝匝的跪倒,失声恸哭。
赵传薪眉头一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