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头,有些不可置信:“我没听错吧,送银子?”
这货怕不是吃错了药?
爱新觉罗·载振从怀里掏出票据:“这是法国银行的票据,共2万法郎。”
“哎呀,这是你个人出的,还是慈禧出的?”赵传薪乐了。
爱新觉罗·载振脸色一正:“严格而言,是朝廷出的。”
赵传薪眉开眼笑将票据接过:“这么重的礼怎么好意思呢,真是的。既如此,就不留你吃饭了,现在下山,还能赶上去上海的轮船。”
爱新觉罗·载振一听,啥玩意儿?
收了钱就赶人?
“等等……”他赶紧说:“其实,还有事求赵先生相助。”
赵传薪心里冷笑,就知道钱肯定不能白拿。
他重新躺了回去,叠起了二郎腿,也不说话。
爱新觉罗·载振硬着头皮:“时值国难之际,葡人和日本人欲以坚船利炮轰击沿海,让朝廷抓捕赵先生,限期十日。赵先生是自己人,当然不能抓。既有共同敌人,何不两手,先生可凿沉他们的舰船……”
赵传薪秒懂。
什么特么的自己人,慈禧怕是对他恨之入骨才对。
慈禧这是有自知之明,抓不住自己,也得罪不起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