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涕娃不知跑哪疯去了,九澳山上很静。
赵传薪下山,沿着小路,朝小老头的家里走去。
果然,短短几天的时间,信仰之力汇聚的速度峰值已过,速度变得慢了下来。
世人可不就是这样,有事才烧香,临时抱佛脚,家里供着长生牌,也未必时时刻刻都念着好。
赵传薪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。
途径一处,就见一群鼻涕娃围在树下,拿着昨日省下来的零食,哄骗树上的一群黑脊猿下来玩耍。
冼玉清脆生生道:“你们这样会吓到它们,离远些,让我来。”
赵传薪见状,笑着摇摇头,悄无声息的离开,任凭他们玩耍。
来到小老头家,鲨鱼皮水靠已经做好。
赵传薪试了试,很合身。
他要这东西,做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在水下保暖。
辞别了小老头,赵传薪一路向北,独身赶路。
逢山开路,遇水也不需要搭桥,直接涉水而过。
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上岸。
穿过十月初五街,掠过同福堂药房,经过一家家茶铺,最后来到一家烧腊店歇脚。
进去后,一个葡萄牙的小姑娘,手里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