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,就摘了树种子朝下丢,恰好打中了罗沙达的脑门。
罗沙达抬头望去,面无表情的将背后的猎枪取来,拉栓后朝树上瞄准。
猴子们压根不知道危险,还龇牙咧嘴的朝下面扮鬼脸。
冼玉清大骇,忙道:“不要射黑仔!”
罗沙达看了一眼她,嘴角扯起,忽然抬枪。
砰!
那只被冼玉清起名为黑仔的黑脊猿应声而落。
黑仔表情痛苦而茫然,其余猴子吓得一哄而散。
冼玉清忙跑过去查看,见黑仔奄奄一息,竟还伸爪子摸了摸她的手臂,就好像是在安慰她一样。
冼玉清的眼泪立刻止不住,哗哗地流。
“黑仔,我爹会医术。我让他救你,你撑住呀……”
黑仔脑袋一歪,死了。
副官不为所动,战争中还有大批的同袍战死呢,他岂又会因一只猴子而动容?
还问了一句:“总督,猎物要不要带着?”
罗沙达笑着摇摇头:“你难道以为我是非洲土地上的那些肮脏野蛮的黑人吗?猴子带回去又不能吃。”
“总督说的是。”
一群人不再停留,上山去了。
一群鼻涕娃伤心又气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