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罗殿,阎王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吧,因为惹不起。
“掌门,给你水。”一个裁决团成员讨好的地上来水囊。
赵传薪看着水囊上混合了泥和血的手印,摇头:“我这辈子都不会渴的。”
“……”
没多久,李之桃带人回来:“掌门,没人了,都死光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赵传薪虎躯一震,他此时已经能确信,这座岛似乎真的姓赵了。“带人打扫战场,今夜我们就在大炮台上休息,不能再叫葡人占了去。”
他已经玩够了捉迷藏。
赵传薪没和众人凑热闹,为了躲避震天的呼噜声,他上了塔楼的楼顶,随便取出一个毛毯,裹着身子沉沉睡去。
纸猪在楼顶屋檐警界。
第二天一早。
几乎一夜未睡的风顺堂的葡萄牙居民和附近圣地亚哥教堂的牧师,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就悄然出门。
他们踟蹰着,在风顺堂街前面聚集。
最后牧师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罗马领,说:“走吧,或许罗沙达总督,已经教那些野蛮人吃了教训,或许他们正在欢庆胜利,我们还能讨一杯胜利的酒水。”
有人露出了十分勉强的笑说:“可我听到逃兵的传言,说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