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一个个二流子一样的清军,慌乱下手里的快枪,还及不上烧火棍好用。
赵传薪开了五枪,没遇到丁点像样的抵抗。
倒是一个挎着刀的低级军官,抽刀朝赵传薪劈砍。
温彻斯特M1897横架抵住,这个动作赵传薪是单手完成的,却钢浇铁铸一样的牢固。
那低级军官双手握刀,看的一愣。
赵传薪抬腿,踢了一脚牛尾刀的侧面,右手向外滑,咔嚓……
最后一发子弹上膛。
轰……
此时,距离赵传薪近的清军看着死去同袍被温彻斯特M1897喷射的惨状,没有选择快速填弹拉栓,没有紧急上刺刀,而是转头就跑。
远处,已经填充好了子弹,准备行刑的清军,此时调转枪口,向赵传薪这边射击。
子弹没打中赵传薪,倒是将附近看热闹的百姓打死了几人。
赵传薪依旧不紧不慢,时不时地身体一歪躲过子弹。
黄福廷拿着望远镜观看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此人是谁?是乱党吗?他为什么戴着面罩?为何如此熟悉?”
旁边管带嘴唇哆嗦着:“普通贼子,只会蒙着一块黑布,习惯戴着此等狰狞面甲的,只有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