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坐下,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,道:“咱们皆是为朝庭效力的。天子脚下,京城要地,出了这等外来的剧毒之物,本王爷自是不能小视。所以今日才请了府尹大人来此商讨……”
张少甫自知此事如若皇上知道少不得问自己一个失职之罪,连连点头称是,手还不停地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。
谁知霍危楼接下来话锋一转,说出来的话,差点儿没当场把府尹大人送上西天。
“张大人,今日本王选得这个酒楼饭菜可还可口?听说这个酒楼的东家也是姓章的?”
屁股还没坐热乎的张少甫闻听此话,立即又起身作揖,“王爷您可别逗属下了。今日这毒物之事,属下绝对彻查到底,任查出谁来,也绝不姑息。”
霍危楼扯了一下嘴角,知道他的恫吓作用已经足够了,语气上便也轻松了起来,“哦哦,想起来了,府尹大人是弓长张,这酒楼的东家是立早章,你们不是一个ZHANG。”
府尹大人心想,摄政王呀,要说你不是故意的,谁信啊,嘴上却说:“属下确实不认识这家酒楼的东家。王爷,既然此物是王爷拿来的,想必王爷定也知道一二,能否请告知一下,属下也好有些许方向。”
“霍兴。”霍危楼冲着包房外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