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罢了,却让太医变成了久久不曾痊愈的中毒,这些到底是学术不精啊。」
又笑盈盈的道:「其实也可以理解,有些人时间长了,记不住也正常,这些心玥也时常会有,越是简单的,越是容易忘记,不怪太医院的太医。」
说完,沈心玥又将一颗葡萄吃进去,不用吐籽直接吃的水果相当的舒适。
她从不是一个会让自己连享受都不会的人,尤其是现在可以奴役霍危楼的时候,她更是不会留余地的折腾。
皇帝的笑意僵硬了一瞬,倒是兰若清,则是起身朝着皇帝行礼,得体的说道:「回陛下,说起来,这件事情还是王妃做的不对了,老国公做了再大的错事,皇后娘娘并不知情,如今皇后却在禁足,不知摄政王妃对此,可有话说呢?」
不知道怎么的,又拍了拍额头,笑道:「瞧瞧我这个记性,也是,老国公此番陷害了摄政王,王妃为了给王爷出气,连带着皇后娘娘也受了牵连,倒是理解了,只是今日家宴,就是要一家人都在,皇后也算是一***,皇后不在,如何能够称之为,家宴呢?」
兰若清每一句都没有说沈心玥的不是,又每一句都在提醒着所有人,这一切都是因为沈心玥才会这样。
那语气,那姿态,就好像这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