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稳定很多。
期间也产生了几次想要撕画的冲动,但是想到了王安昨天安一掌,他便一下子清醒了。
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,王安又将那幅画取下来,然后开始清晨的修行,李新竹也跟着在一旁练习,看着他那些奇怪的动作。
“你练习的这五禽戏管用吗?”
“管用,有大用。”
“那教教我呗?”
“你想学,可以。”王安将五禽戏之中的虎戏教授给了他。
对于五禽戏,王安并没有当成什么不可外传的绝学,以前李新竹也曾经教过他形意拳。
上午,他没有打算继续呆在家里,而是准备去赵致远那里继续学习中医推拿,他也把李新竹从家里赶了出去了。
“不是,我一个人在这再练会,我再看看那幅画。”
“让你一个人自家里我不放心,赶紧走。”
“你这话太伤人,我觉得我现在问题了,能控制住我自己。”
“人生几大错觉之一就是我觉得我能能行,你现在就处在这个状态,赶紧的。”
王安去了赵氏医馆,李新竹则是去了形意拳武馆。
巧了,上午接连来了两个人都是腰部不舒服的,赵致远就让王安上手,进行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