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平静道。
“不过按照我对他这个人的了解,他肯定是还准备了其它的车辆,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辆,车里很可能还有全副武装的人员,他的这个人办事向来是很小心的。”
两个人商量了好一会。
次日清晨,刚蒙蒙亮,梁寒就带着人出发了,两辆车,他们的车在前面,押解的车辆在后面。
“奇怪,今天早车起来眼皮一直在跳啊!”开车年轻人轻声都囔着。
“哪个眼皮啊?”旁边那位姓何的年轻人问道。
“左边。”
“好事啊,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。”小何笑着道。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坐在后座上的梁寒右眼皮跳动了几下。
清晨,路上的车并不多,他们走的很快。湖安很大,他们一路前行,走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离开了湖安的地界。
“在前面的路口转弯,从另外一条路。”坐在后面闭目养神的梁寒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汽车转弯,改变了原来的路线,进入了另外一条道路。又向前走了不到三公里的路程,就看到前面路边停着两辆车。
“停车,下车,换车。”梁寒简单的几个字,汽车打着转向灯靠一旁停车,他们和后面负责押解的人员全部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