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。”李道长转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陆思盈。
“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陆相宜的爷爷道。
“法子?”李道长低头沉思了一会,抬头看着王安。“这位居士,老道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说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王安跟随这位李道长来到了院子里。
“我观居士神莹内敛,隐隐有天人之相,居士可是有修为在身?”
“道长过奖了,我是懂一点功夫。”王安笑着道。
“功夫?可是练出了炁?”李道长接着问道。
“道长说的可是道家的炁,术法之根本?”
李道长听后沉默了片刻,“你练出了真气?”
王安没回答,只是淡淡的笑着。
“武道之真气和道家的炁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,甚至可以理解为相同的东西。”李道长如是道。
“是吗?”这样的说法王安也是第一次听到,“道长也练出了炁?”
“我没有那个天赋,也没有那个机缘。”李道长笑着道,他倒是很看的开,说的很坦然。
“那道长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这一点王安颇有些好奇,紧靠一个“神莹内敛”的特征就能看出来自己已经练出了“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