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男人的动作,却从男人话语里判断出男人此时的行为,他血气上涌,挣扎了一下,头顶男人发出警告的声音。
“你再动弹一下,老子直接弄死你。”
脖子传来刺痛,石宴不敢再动,只能看着对面床上影影绰绰,耳边传来林蔓和男人混合在一起的声音,他恨得咬牙切齿。
半个多小时后,男人满足地提起裤子,坐到石宴床上接替了摁着石宴的工作,坏笑道:“你去试试,滋味还可以。”
没多久,对面床上又发出一阵撞击声,石宴痛苦将头埋进被子里,和死了一样没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一夜,石宴不知道对面折腾了多少回,直到天亮,他才看清林蔓的样子,林蔓躺在床面上,不着寸缕,也没有盖被子,任由三个男人打量。
从两个男人的对话里,石宴知道他们快下车了,石宴松了口气,就在他以为终于要解脱时,坐在林蔓旁边的男人却道。
“这女人长得不赖,好像还是个文化人,我想把她带走,让她给我生几个儿子。”
摁着石宴的男人倒是没反对他的话,只是意有所指地看向石宴,“带她走,这个男人可就留不得了。”
石宴和林蔓听到这话,心中都是一沉,林蔓忍了一夜,就是为了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