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桌,又问道:“你怎么看?”
“必须严查!”许敬定下基调,然后又主动请缨:“总长大人请务必将此案交给我,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!”
“这个案子本就该你负责。”朴勇成显然早就决定了,闻言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,又问道:“有什么头绪吗?”
他和许敬贤都清楚,高兆鑫根本就没有畈独,他的死也跟这没有关系。
“身为检察官得罪的人很多,但今晚一共有数名凶手,而且持枪,更胆敢入室杀害一位检察官,以及在闹市开枪反击,都证明其胆大妄为,拥有丰富的犯罪经验,心理素质过硬。”
“这都说明了凶手不是普通人!”
“我的想法是在高检察官近些年可能得罪的大人物里筛选,然后再一个个排除,同时也根据监控和目击者的描述锁定嫌疑人的身份入手调查。”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时间太短。
他只能想到这两个思路来回答。
“你的伤不严重吧?”朴勇成目光落在许敬贤肩膀上的一块血迹上问道。
许洛敬答道:“只是一点皮外伤。”
都已经愈合不流血了。
他可不是那些木棍划破个手指都要哭哭滴滴,跟快吃席了似的小鲜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