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握着当地的经济命脉还能影响当地的民众,而能影响民众就能影响选举,谁想当官,谁想选议员得到他们的支持就能事半功倍。
所以他们盘踞仁川多年屹立不倒。
当然,也肯定不是没有人想过打破这种局面,但那无异于鸡蛋碰石头。
所以想想就够了,做就不必了。
毕竟对于主官来说在仁川当官不能当一辈子,刷够政绩走人就行,又何必跟当地势力把关系搞得那么差呢?
“原来是权室长,权室长在电话里说要谈谈陈国栋的事,不知对此有何指教?”许敬贤收起他的名片问道。
权明海只是个秘书,今天来肯定是代表着仁川商会会长郑永繁的意思。
“指教不敢当,我就是帮郑会长跑跑腿而已,何德何能谈得上指教许检察官?”权明海摇了摇头,转身往海边走去:“许检也是仁川人,想必也是希望家乡越来越好,一个陈国栋无足轻重,但却牵扯甚多,如果挖根掘底的话传出去不利于仁川的形象。”
他没有过多的弯弯绕绕,而是直来直往,因为有这个底气不必绕弯子。
如果不是因为许敬贤拥有检察官这层特殊身份,连他都不会亲自来谈。
“权室长言之有理。”许敬贤听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