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拿我怎么样?”
今天的事他就在现场,车里的确有枪支弹药,被栽赃成那群人的同伙也无法辩解,但去年的事他却能做主。
“你知道我们一般怎么审问你们这种不听话又没背景的罪犯吗?”许敬贤缓缓走过去,一只手松了松领带。
寸头中年梗着脖子:“怎么?想打我是吗?来啊!有种你试试好了!”
通过跟看守聊天才知道许敬贤在南韩有多火,可惜他去年抢完银行后就一直在国外潇洒,而那时候许敬贤尚未扬名,否则也不会栽得那么憋屈。
这种憋屈感让他极度厌恶许敬贤。
“你不配让我脏手。”许敬贤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,轻笑一声:“你恨我却又拿我无可奈何,明明很慌却还要强装硬气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爱啊。”
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就是简单的暴力殴打便已经能让他们屈服,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。
“去你妈的!别碰我!有什么本事就招呼过来!”寸头中年情绪激动。
他越是愤怒,说明心中越是恐惧。
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内心的恐慌。
许敬贤对外面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
两名身穿西服,戴着白手套,握着橡胶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