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时间跟他见一面。”钟成学对此一无所知。
许敬贤又说道:“说说周议员吧。”
他对仁川的官场并不了解,因为检厅是独立机构,平时跟议会和市政接触不多,官员也不想与他们多接触。
因为检察官太讨厌了,谁都能查。
当然,纵然讨厌,但他们有时候又不得不交好检方以此打击竞争对手。
特别是在选举年。
“周议员是延寿区议员,是第三次担任市议员,上次是七年前,在最近一届的全国同时选举中失利了,今年六月份又通过补选再次当选议员。”
“他上次大选落选是因为在紧要关头被曝光猥亵女下属,真实原因是在酒后失言冒犯了一位前辈,这次补选能成功据传是早已把自己儿媳妇献给了那位前辈,并送上了大量钱财。”
“看来这位周议员很想进步啊!”许敬贤笑了笑问道:“他儿子没意见?”
在职场上脱妻献姊的事不少见,但献儿媳的许敬贤倒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钟成学回答道。
万一人家就有这个被绿的癖好呢?
许敬贤又转而问起那位同好:“他得罪的那位前辈又是什么来头呢?”
“四选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