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权的他恼羞成怒,对着李副署长一顿爆踢。
“哈哈哈哈,打!打死我!”李副署长癫狂似的大笑,一边嘲讽:“你和许敬贤一个在地检无法无天,一个在警署疯狂抓权说一不二,还真他妈不愧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天作之合啊。”
钟成学越发恼怒,踢脚越来越重。
“够了。”许敬贤阻止了钟成学。
钟成学这才停下,转身毕恭毕敬的向许敬贤鞠躬:“部长,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许敬贤摇了摇头,起身将他扶起来,亲手给他整理因为来得急没穿整齐的衣领,语气温和透露着浓浓的感激之情说道:“麻烦钟署长这么晚还要带人来跑一趟,辛苦了。”
钟成学感觉许敬贤好像不太一样。
不过对方的语气,和帮他整理衣领的动作确实让他有些感动,被打断床上运动后本来还有怨气也消散一空。
“是我应该做的,姓李的是我们警署的人,都是我管教不力,请许部长责罚!”钟成学再次深深鞠躬说道。
许敬贤再度将其扶起来:“李副署长是李副署长,仁川署是仁川署。”
他环视一周看向其他警察:“和今晚来的这些兄弟相比,李副署长这种老鼠屎只是九牛一毛,大部分警署的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