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?
车佑宁连忙出来打圆场:“不知许部长这话是什么意思?刘思维刘社长和高署长都是对我们富川有诸多贡献的人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车次长说有误会。”许敬贤走到高远桥面前,拍了拍他的脸,盯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你呢,觉得有误会吗?”
“啪!”随后还不等高远桥回答就是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脸上,厉声怒骂道:“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?敢截我派去的人?还敢对我的人拔枪?你他妈眼里有没有王法!有没有我!”
他很久没那么火大过了,昨天的公路堵截行为就是赤裸裸在打他的脸。
他收起獠牙,不等于是拔了獠牙。
“许部长,你有些欺人太甚了!”车佑宁脸色一冷,语气不善的警告道。
“哗啦!”许敬贤反手将咖啡泼在他脸上,冷冷的说道:“你他妈冷静冷静重新组织好语言再跟我说话,刘思维完蛋了,你要跟他陪葬是不是?”
车佑宁气得脸色青白交加,拳头反复握紧了又松开,许敬贤的话让他心里有点没底,最终是没有再敢开口。
高远桥此刻也是脸色煞白。
难道刘思维真的要完蛋了?
“这就对了,该闭嘴时闭嘴,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