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具体证据定我的罪,更牵连不到你身上。”
“半年后朴勇成就会卸任,到时候我再回来,只要你不受影响,那等我再归来时依旧能在仁川东山再起。”
朴勇成没了检察总长的名头后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,而光靠许敬贤办不了他,更何况他相信许敬贤是个聪明人,也不会为个退休老头得罪他。
人走茶凉,官场上就是那么现实。
“嗯,好。”电话另一头的人等郑永繁说完后才语气平静的吐出两个字。
挂断电话后,郑永繁又打给了儿子郑一城,让他立刻回家有要事商量。
“爸,那么急,到底什么事啊?”
二十分钟后,郑一城回来了,正在给人开会被打断的他心情有些不爽。
“立刻着手抽离各个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,记住,套个借口,不要太明显了,再订两张后天飞美国的票。”
郑永繁却没心思关注他的情绪,语速飞快的交代着儿子准备跑路事宜。
“爸,这是怎么了?”郑一城懵逼。
郑永繁吐出口气:“跑路,再不跑的话我们家就马上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他是个很果断的人,从不拖沓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