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误,再加上有人愿意帮我说话,而且我也为国家流过血,更做出过贡献,何况我还答应帮国情院抓住你们,又为什么不能被原谅呢?”
许敬贤掏出一支剪好的雪茄,随手拿起火盆里烧红的烙铁点燃,缓缓吐出一口烟雾,姿态尽显从容和放松。
“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所有问题,我也可以帮你争取特赦,如若不然的话,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许敬贤虽然心里慌得一批,但却并不妨碍他表面上虚张声势恐吓对方。
“少废话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中年人呸了一口就闭上了眼睛。
“连金闲纪都怕死,我就不信你个级别不如她的会比她还能抗。”许敬贤不屑的冷笑了一声,然后起身往外走去,对门外的刘胖子说道: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把他嘴给我撬开!”
“放心吧部长,在折磨人这方面我是专业的。”刘胖子白白胖胖,看着人畜无害的,笑起来时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线,随即迈着步子走进冷库。
显然是准备亲自动手。
一个刘胖子的心腹微笑着对许敬贤解释道:“我们会长压力大,所以很喜欢亲手审讯一些嘴硬的家伙,他十分享受这个过程,说这样很减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