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冲破这天穹，我也要为我方家族人复仇。”
短暂的思考后，方琰的眼神便重新坚定起来，他知道这条复仇之路将充满艰辛，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。
方琰的决心让李慕之前安排好的诸多话术有些无处施展，但终究是看了十几年玄幻网文的老书虫，李慕今天对招揽这么一个超级潜力高手是势在必得。
就好像那位戴着草帽的船长一样，只要是他看上的同伴，就一定要拉入伙才罢休。
“好，那么有一天当你真的拥有了压制性的力量，大仇得报，之后呢？你会去做什么？”
李慕的问题步步紧逼，让方琰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，这些日子来他确实沉浸在如何复仇的死胡同当中，李慕所说的这些问题他其实都没有好好思考过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看着方琰逐渐被自己的话语所引导，李慕一方面真心实意想要将这个凄苦的少年带出盲目复仇的漩涡，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让其成为自己修仙路上的可靠伙伴。
“复仇，是一定要做的，我们堂堂男子汉如果连这等深仇大恨都无法报得，那这修炼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李慕的语气突然激昂起来，连带着将原本平静的方琰都为之一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