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记得这最后一节车厢是完整的独立空间,由一对夫妻包下,那妻子***,之前在巡车的时候他甚至还多看了几眼,所以颇有印象。
但此时却只有男人站在车厢外,完全不见那女人的踪影,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,感觉到额头青筋已经微微颤抖的谢安只能强作镇定,向帮工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「我来说吧,你看他们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可能讲的明白。」
两名帮工显然是受到了惊吓,结结巴巴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华服男人看不过去,于是便自己接过了话头。
「我和我的妻子在下午的时候因为一些家事闹了点不愉快,所以晚上我就独自前往餐车就餐,大约半个时辰前我回到这里,发现包厢的门打不开了,无论是敲门还是呼喊都没有回应,因为我的妻子常年患有心脏方面的疾病,我担心她的安全,所以就找了人来帮忙。」
男人说话慢条斯理,但逻辑却十分清晰,几乎没有多余的废话,所描述的情况也得到了两名帮工的证明。
「没错,我们一开始也以为夫人是突发疾病,所以想从车厢外的窗户翻进去,好从里面打
开房门。」
其中一名帮工回忆着之前的过程,讲了一半却突然